土地,自古及今都是农业、农村、农民的核心问题。从奴隶社会的"井田制",到封建社会的历次变革,以及近代的土地*、土地*,以及当代的"农村联产承包制责任制",都因为解决好土地问题,解放了生产力,促进了社会的发展。 一个国家是这样,一个地区,一个家庭也是这样。
我家中农成份。地不多,一共10多亩。其中水地三块9亩,坡地(旱地)两块不足4亩。甄家碾子的3亩土地,是全村上好的水地。地呈南北畛子,北端临水渠,田埂粗*,埂上栽满了茂密的黄花菜(萱*),埂外为水渠,渠北为田间小路,水从地胡路中间流过,常年溪水**。地的南端为小路,路的南边也是水渠,渠边同样植满黄花菜。
黄花菜为百合科多年生*本植物,有水的黄花菜,春天绿的最早,夏天黄灿灿的花朵,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***摘含苞待放的花蕾,蒸熟,晒干后*是市场上的*的"金针菜"。
摘黄花是妇女胡孩子的事。一吃早饭,落净露水是最好的***摘时间。否则,太阳一高,花一绽放,黄花*不好加工了,晒干后色泽也不鲜艳了。
世间的事物,多则剩,剩则"*"。黄花 盛花期我们家一天能摘二三筐,夏季雨多,晒不干*只能倒掉。好在父亲天天卖菜,能卖*卖,不好卖的*送人。
黄花是百合的一种,观赏价值不菲。每当雨后,来不及摘的黄花灿烂绽放,一簇簇黄的袭人。淡淡的香味引来的是蜂恋蝶舞,蚂蚱飞蝉齐鸣,我们*在花丛中捉蚂蚱、*飞蝉,欢声笑语,流连忘返。这种大自然的恩赐,往往给人留下终身难忘,梦寐以求的印象。
黄花虽然经济价值不大,父亲却几十年仍然保留着这道独特的风景,熏陶着我得后生晚辈热爱自然、尊重自然、记住乡愁的情怀。让我们在他百年之后,在离开故土千里之外,仍然梦绕魂牵,涕泪涟涟⋯⋯。
儿时的乡村是宁静的,人心单纯,河水清澈,水里是看的见鱼儿的,河水也是可以直接喝的。
现在的乡村,多了些人与人之间的攀*,河水不再清澈,河道里要么是杂*丛生,要么是污水横流。儿时那种爷爷划着小船的清澈干净的河道场景只能是一种回忆了!
<*r>儿时的袅袅炊烟,我会永远记得。
儿时的袅袅炊烟,像天空里风筝长长的线,一头牵着故乡,一头牵着离家的孩子。现在很少能看到炊烟了,于是也*常常怀念旧*的时光。
小时候,我常常胡小伙伴在家乡的田野里挖野菜。春天到了,田野里长出了许多小野蒜, 我们最喜欢去挖了。
那时我小小的个子,还没有铁锹高,左手挎着一个柳条筐,右手费力地拿着铁锹,热情高涨地去向往已久的田野。虽然每次也挖不到多少,却很快乐, 那是收获的欢乐。
小时候,我还是个放牛娃。家中的那头老黄牛是我的伙伴。当青*出来的时候,我在下午会去放牧。有时候自己,有时候会遇到很多小伙伴。那时村子里机械少,黄牛还是种田的主力。放牛的时候,看着老黄牛伸出舌头来大口大口地吃青*时,自己心里也会高兴。放牛时胡小伙们还能一起玩耍,掏鸟窝,捉蚂蚱,追蜻蜓,开心极了。
当西天的晚霞铺满天空时,当乌鸦呱呱地飞回树林时,当我们远远地望见了小村上空飘起的一缕缕炊烟时,肚子也咕咕叫了,炊烟里好像飘散着饭菜的味道, 该回家吃晚饭了。
我们牵着老黄牛,一路唱着“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……”开心地回家吃晚饭了。
亿起当年,犹如昨天。我12岁那年,母亲已经去世三年。过去的三年都是二哥在煮饭,由于二哥学习成绩跟不上,缕缕逃学,父亲索*给他退了学业。后因二哥犯了错误,被判*。眼看家中无人煮饭;我家等级制概念很浓厚;父亲又“偏心”。大哥上班挣工资,自然是“功臣”;三哥、四哥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,父亲不可能派他们“苦差事”;我学习成绩始终是一般般,小弟还小(6岁),经过“家庭会议”决定,由我来煮饭;老师布置作业,完成不了,父亲也不追究。好在我*较聪明,幼小时母亲煮饭、二哥煮饭时,常观察,依稀有些领悟;尤其是蒸馒头、蒸玉米面发糕,发面、“调碱”技术,历历在目。“生火”也是一道难关;我每天中午放学,一路小跑回家,首先生火,不外是先将报纸点燃,顺序加入细、粗劈柴,再进入煤炭。在引燃之际,调玉米面发糕、馒头碱面;穿插温水泡发红薯粉条,此时炉火正旺,锅已经开了,下层蒸入4/5发糕,1/5馒头(馒头是父亲的),上层蒸一大盘粉条(调料已经加好),蒸20分钟,只等父亲、哥哥、小弟回来享用。看着他们能够吃上我亲手手艺,倒也不觉得累了。也不是次次如意,要么不是生火失败,*是碱调大焦黄,或者调小发酸,换来的是:埋怨、发脾气、冷言冷语,搞得我是敢怒不敢言,只好偷偷跑到外边哭泣……想妈妈呀……值得庆幸的是:那时候普遍生活困难,尤其是没有母亲更加困难,粮不够吃,每次蒸发糕、馒头,粘在笼屉布上的“面皮、渣渣”都是我来享用;也造*了我一身的好厨艺。